“你們?cè)趺磥砹??”他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悅。
??黑袍男子聽后,不由自主地笑了笑,語氣中帶著一絲譏諷,“老家伙死了,如今滄海圣教要攻打天宗,你我合作,為何不能來?!?br/>
“說不準(zhǔn),我還能夠保你們不滅?!焙谂勰凶拥恼Z氣中透露出自信。
沈長青冷哼一聲,目光如冰,“若是讓圣庭知曉你在這,怕我們天宗立即就覆滅了。”
黑袍男子頓時(shí)不高興了,眼中閃過一絲寒光,“若我們助你滅了滄海圣教,再帶著明州投入我們一族懷抱,豈不是更好?”
“到時(shí)候,此地還是由你來統(tǒng)治,我們也不??會(huì)冒犯此州?!焙谂勰凶拥奶嶙h讓沈長青心中不禁有了別樣的想法。
“老祖身為天地?zé)o極大能都隕落,而且那天元?jiǎng)κナ侵獣缘?,說明天元?jiǎng)κド砗笥斜壤献娓鼜?qiáng)的存在???!鄙蜷L青想到天元?jiǎng)κィ瑩u頭自嘲道。
黑袍男子聽后,卻笑了笑,語氣中帶著一絲神秘,“我們有我們自己的辦法?!?br/>
沈長青還是覺得此事不妥,眉頭緊鎖,“要是圣庭那位殺來呢?”
黑袍男子眼中閃過猩紅的目光,語氣冷酷,“那就送他入輪回。”
“如今人、強(qiáng)良、鐘山三族三方勢(shì)力鼎立,誰能夠笑到最后,就看各自手段了?!焙谂勰凶拥恼Z氣中充滿了野心。
沈長青露出冰??冷的殺意,語氣堅(jiān)定,“我明州的人族修士不可滅!”
黑袍男子陰森地笑了,“放心??,畢竟我們是合作關(guān)系。”
“就等滄海圣教降臨吧??。”黑袍男子的目光隨著沈長青的離開而變得深邃。
沈長青沉默不語,緊接著離開此地,他的背影在黑袍男子的視線中逐漸消失。
黑袍男子目送沈長青的背影消失在視野之外,嘴角勾起??一抹冷笑,心中暗自盤算:“以天宗為誘餌,引出圣庭之主前來明州,屆時(shí)便是我們的機(jī)會(huì)…”
“圣庭之主一旦隕落,整個(gè)神州都將落入我族掌中,嘿嘿嘿?!彼男β曉诳諘绲目臻g中回蕩,如同夜梟的啼叫,充滿了陰森和寒意。
“到了那時(shí),只有我族與鐘山族爭奪天下,而天地霸主之位,必然屬于我們?!?br/>
然而,他的思緒突然一頓,腦海中閃過天宗老祖隕落的場(chǎng)景,那似乎是某種咒殺的手段。
這個(gè)念頭讓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,那種手法,給他一種莫名熟悉的感覺…
“這種咒殺之術(shù),絕非尋常手段,難道是…”黑袍男子的眼中閃過一絲驚疑,他的記憶深處似乎有什么東西被觸動(dòng),但又不完全清晰。
....
滄海圣教祖地。
道法神祗目光如炬,審視著眼前的蕭寒,嘴角勾起一抹淡笑,“你是不是認(rèn)為我攻打天宗,不太理智?”
自他歸來,便發(fā)現(xiàn)蕭寒急匆匆地找上門來,顯然是對(duì)他攻打天宗的決定感到困惑和不解。?
畢竟,天宗有天地?zé)o極老祖坐鎮(zhèn),更有圣器加持,而滄海圣教,似乎只有他這位師尊一人力挽狂瀾。
蕭寒沒有猶豫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眼?神中透露出對(duì)他的尊敬,卻也夾雜著一絲擔(dān)憂。
“天宗確實(shí)有那位天地??無極老祖,但那已是過去?!钡婪ㄉ耢笳Z氣淡然,仿佛在述說一件無關(guān)緊要的事情。
“至于圣器,誰說本座沒有?”
蕭寒皺眉沉思,試圖理解師尊話語中的含義。
天宗以前有天地?zé)o極老祖,現(xiàn)在卻沒有?
這個(gè)轉(zhuǎn)變。
難不成,那聲突如其來的慘叫…
想到這里,蕭寒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,一個(gè)可怕的猜測(cè)在他的腦海中逐漸成形。